氯化鈉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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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玉清乙女》離家出走

•有嚴重ooc

•菜雞文筆 自我理解多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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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普通的早晨,稀稀落落的雨聲吵醒了你。


  你下意識的摸了摸身旁的位子。


  一片冰冷。不出所料。


  不以為然的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做一人份的早餐,洗一人份的碗,稀鬆平常的像本來就是一個人一樣。


  但你心知肚明,如此寂寞的日子,你實在是一刻都再也忍不下去了。


  收拾完碗筷之後,整間房子安靜的只剩拖鞋與木質地板摩擦的聲響。你返回主臥室,有些吃力地墊著腳尖,搖搖晃晃的從衣櫃的最上面拿下行李箱。


  如果費玉清在的話,憑他的身高一定可以輕而易舉的幫你拿下來。不過他不在,你也只能靠自己。


  你隨意的把積在行李箱上的灰塵擦了擦,而後便開始把自己放在費玉清家的東西一件一件裝進箱子。


  費玉清說實話是個不錯的男友。不僅外貌個性十分符合你的要求,對你也算是體貼入微。


  他會清楚記得你每個月月事來的日子,親手沖泡紅糖水送到你的唇邊。也會在作秀的空檔躲避工作人員偷偷給你打電話,訴說對你的思念。會在每日返家時遞給你一束精心挑選的鮮花,亦會在你心情低潮時讓你癱在他的胸口放聲痛哭。


  但對你而言,這些遠遠不夠。


  雖然你明白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跟別人亂來,但還是無法控制自己想像他不在你身邊時是在跟哪個女明星有說有笑,無視不了台下女粉絲對他投射的曖昧目光,當你們一同出遊時飯店還需要分開訂不同樓層,就怕有狗仔跟拍到你們後,對他的歌手事業造成影響。


  你甚至連光明正大吃醋的權利都沒有。


  想到這裡的你有些煩躁,把放在床頭櫃上的收音機插上電,試圖打破這該死的安靜。隨著幾聲忽大忽小的雜訊,頻道不偏不倚的落在費玉清今天去的那個電台。


  熟悉的聲音從不太靈敏的音響傳了出來,帶上上了機械感的干擾。與其格格不入的是他的用詞遣字,如自帶的氣質一般古典文雅,儼然是從民初穿越來的教書先生。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拼湊起來,就像用文言文寫的科幻小說一樣,生硬而不自然。


  此時他正和廣播節目的女主持人閒話家常,偶爾還蹦出一兩句打趣的詼談,惹得整個電台的工作人員哈哈大笑。你光聽他的聲音便猜得出他現在的神態以及肢體動作。上挑的眉毛,故做正經的表情,講完笑話後自己笑的東倒西歪。


  你一聽開頭就猜得到笑話的結尾,他的段子跟他本人一樣,無聊死了,千篇一律。隨手把收音機的插頭拔掉,原本充滿歡言笑語的房間一瞬重新歸為寂靜。


  你放在費玉清家的東西本就不多,一些日用品之類的也沒打算拿走,隨便他怎麼處置,丟了就丟了吧。把行李箱的蓋子蓋上,環顧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確定沒有之後你便穿上鞋子打算一走了之。


  這時你忽然想起什麼,拖著穿到一半的鞋子走到客廳的茶几旁,從旁邊的筆筒抽出一支鋼筆,隨手拿了張白紙便開始寫。


  ——不告而別似乎不太好。


  這封信——應該說是便條,一開始便開門見山的直接寫上了想分手的想法,中間掰了一堆類似性格不合這種漂亮的理由,最後再附上幾句虛偽的祝福語——前後只花了你大概五分鐘。


  其實並不是你不想對他坦承說出你心中真實的想法,而是你知道說了只會讓他更為難。唱歌本就是他的工作與愛好,你不想他因為你放棄了自己。


  算了,現在想這個似乎也沒什麼用,你把寫好的紙張壓在茶杯下,鋼筆放回原位。重新把鞋子穿好,拉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他家的大門。


  台北的天氣總是陰雨綿綿,你站在西門町街頭的咖啡店騎樓下,若有似無的毛毛雨讓你猶豫著要不要撐傘。


  但撐傘又有什麼意義?你甚至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來西門町,也不知道這場雨過後要去哪裡,你只是離開了費玉清的家,但連一個算得上目的地的地方也沒有。


  似乎走的有點太倉促了。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辦法,你索性推開門進入店中,點了杯拿鐵,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


  台北一直是個冷漠的都市,在西門町尤其可見。看著路上往來的行人匆匆,你頭一次有一種自己不屬於這裡的感覺。


  此時,一個路人吸引了你的注意。他走路的步伐似乎比一旁的路人快了很多,身上的西裝微微被雨水浸濕,髮型看起來出門時有特別精心整理過,即使濕掉也不至於塌的太嚴重。


  你一邊感嘆這個路人怎麼可以這麼像費玉清,一邊拿起咖啡杯輕抿一口,繼續觀察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突然間,他如受到驚嚇般朝玻璃窗後的你看來,然後大步流星的直直走向咖啡店的門口。


  喔幹,麻雀雖小,但你比麻雀更雖小。


  你像被定住一樣坐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推開玻璃門,一手把你從座位上拉起,一手拖著你的行李箱,此時你的腦袋一片空白,連怎麼回到他家的都不知道。


  你坐在沙發上,兩眼恨不得把手中的熱茶盯穿,絲毫不敢看他一眼,像做錯事的小孩等待家長責罵一般。喔,這杯子長的可真杯子呢。


  你不用看他都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臉上掛著招牌的職業微笑,但眼神中絲毫沒有笑意,像是要把人徹底看個底朝天似的。


  他像是此時才發現茶杯下壓的小紙條,把它拿近眼前認真的看了看,而後像是看到天大的笑話一般輕笑出了聲。


  「個性不合?我怎麼不知道我跟你個性不合啊?」


  你看完杯子看茶几,看完茶几看地板,眼神東飄西飄就是不敢飄到他的臉上。


  「哦,不敢看我了是吧。原來你也會心虛。」


  衝著這句話,你快速的瞄了他一眼,然後又繼續看地板。


  僅這一眼,他像是被觸動某條敏感的神經,飛速的把你抱起扔在床上,而後的事,你也便不清楚了。


  等你恢復神智,只見費玉清側躺在你的身邊,單手撐著頭,瞇起眼睛危險的看著你。


  「話說回來,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我說你講的笑話不好笑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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